进一步发挥少儿推拿在健康中国建设中的作用
一、健康中国的时代使命呼唤少儿推拿
(一)健康中国必须振兴中医,振兴中医少不了少儿推拿。振兴中医在健康中国建设中具有重要的作用。中医作为中国传统医学之一,拥有数千年的历史和理论积淀,具有独特的治疗理念和方法。它注重以整体观念看待人体,通过中药、针灸、推拿等多种方式,调节和改善人体内外环境,预防和治疗多种疾病。
随着近年来“健康中国”的倡导和全民健康意识的提高,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中医药的发展和应用。而振兴中医的目标,正是提高中医药在当代医学中的地位和作用,推广中西医科学结合、优势互补的模式,发挥中医药在预防、治疗、康复、保健等方面的独特作用。当今,在守正创新、振兴中医,推动健康中国建设的过程中,己经涌现出许多方面的标杆和亮点。今天,结合我所在的山西运城市的中医少儿推拿河东流派研究和实践,谈一谈进一步发挥少儿推拿在健康中国实践中的作用问题。
运城地处黄河流域中华传统文化发源地带,其地区的中医药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在这里,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中医药一直是人们治病强身、保健养生的重要手段之一,杏林名医层层辈出、特色疗法不胜枚举。这里的少儿推拿在近百年以来,虽然并没有成为一门新兴学科,但它作为中医外治疗法的重要分支,我们系统认真学习吸收并创新了少儿推拿学,而成为基本系统的被学界和社会认可的“少儿推拿河东流派”。少儿推拿雏于战国,丰满于汉唐,集大成于明清。早在秦汉时期就有了按摩著作《黄帝岐伯按摩经》。唐代孙思邈的《千金要方》中记载有用于小儿的膏摩方。明代,收录于杨继洲1601年所著的《针灸大成》,提出了小儿推拿“以手代针之术”、“亦分补泻”等观点。对后世影响较大的另一本《小儿科推拿仙术》,该书以治法统领手法和穴位,载有“以手掌心贴儿脐下小腹,往上轻轻托抱之,能令五脏冲和,百病消散”。随着小儿推拿的不断发展,清代《推拿广意》、《幼科推拿秘书》、《幼科铁镜》等著作相继面世,对后世小儿推拿有着重大影响。
厚植于医术沃土,传承为后世所用。山西省运城市的少儿推拿门店星罗棋布,与其传承赓续千年的临床经验不无关系。一百余家儿推店,为群众就近推拿保健治疗提供方便,并取得一定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是无疑应该肯定的。同时,市中医医院、市妇幼医院、市中心医院都设置了少儿推拿科。少儿推拿这支中医宝库的秘钥,正在河东大地绽放夺目光彩。
(二)少儿推拿利患儿利家庭,利民更利国。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推进健康中国建设,把保障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健全公共卫生体系。少儿推拿作为一种非药物、非手术,非常安全、无痛苦的中医推拿技术,具有诸多优点和潜力。在经络穴位学说基础上,结合少儿特有的体质特点,形成有别于成年人的特定穴位和手法操作,集保健、治疗与康复为一体的推拿疗法。小儿推拿的治疗,遵循中医的辩证论治的思想,通过对特定穴位的适度刺激,通过经络“内属五脏外络肢节”的特性,达到调整阴阳,疏通经络,调和气血的目的,从而达成治病保健的作用。
1.促进少儿身体发育:少儿推拿可以促进少儿血液循环,提高机体的营养代谢水平,有助于骨骼、肌肉、脑部等器官的健康发育。同时,通过调整机体的阴阳平衡,有助于缓解少儿体内的疲劳和紧张,增强体质。
2.缓解少儿亚健康状态:现代社会的环境和生活方式给儿童带来了许多压力,孩子们的身心健康状态也面临着许多挑战。推拿按摩可以调节神经系统功能,改善儿童睡眠不良、情绪波动、注意力不集中等问题,缓解少儿亚健康状态,提高生活质量。
3.预防少儿常见病:少儿推拿可以改善儿童的免疫力,对于预防呼吸道疾病、消化系统疾病、神经系统疾病等方面都有很好的效果。同时,少儿推拿还可以促进血液循环,降低血液中的胆固醇和脂肪含量,预防少儿肥胖、高血压等心血管疾病。
4.促进医患和家庭关系:少儿推拿可以成为医生、家长和孩子之间的一种亲密互动方式。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进行推拿按摩,不仅可以改善孩子的身体健康,还可以增进医患之间、家庭成员之间的感情,营造美好的医患关系、亲子关系。
(三)少儿推拿应用推广正面临各方面严峻挑战。宏观角度上的少儿推拿,在构建全民健康过程中,更是一个节约资源、绿色环保的系统健康工程。在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2022—2035儿童发展规划》中,明确肯定和要求推广这种传统绿色疗法。无可置疑,这种顶层设计可以有效消减少儿使用抗生素的增长。现在中国人均年使用输液量超过国际平均水平五倍以上。长久、安全、稳定可靠的少儿健康应是今后数十年全民健康的根基,有必要着眼于长远战略,进一步认识少儿推拿、重视推广少儿推拿。
近年来,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和现代医学的普及,少儿推拿也有了明显的发展。但同振兴中医药的痛点一样,传统技艺失传、医术参差不齐、各级资源配置不合理等问题逐渐暴露出来。
首先,在少儿就医大环境上,儿科服务资源总量严重不足,配置不合理,供需矛盾日益凸显。儿科资源缺口大,无法有效满足儿童就医需求。乡镇卫生院及基层社区卫生服务机构不设儿科,针对儿童的诊治工作基本由综合性医生跨专业诊治,部分医生业务杂而不精,造成县域医疗卫生机构提供的儿童就医资源不能有效满足群众对少儿就医的需求。
其次,针对少儿推拿应用,社会整体认知程度不高。随着现代医学的广泛应用,越来越多的人对传统中医疗方法的使用产生了怀疑和担忧。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少儿推拿受到的关注度有限,很多家长对其医理、疗效不太清楚,甚至存在误解,缺乏信任和接受度。
其三,缺乏专业人才。少儿推拿是一项专业的技术,需要经过系统的培训和考核才能掌握。然而,由于目前市场上少儿推拿的发展还比较初级,培训机构和师资队伍都尚未形成规模,导致行业内专业化程度较低,技术层次参差不齐。另外,少儿推拿的从业师资资格认证也存在一些问题,使得正规培训学校、机构难以招聘到真正具备相关技能的员工。
综合以上原因,在儿科临床上,受制于儿科整体资源配置不合理、普及、认识、推广程度都不够,缺乏推拿人才、理论,在少儿患者就医过程中,被动选择机械式、一刀切的服药、输液仍是主流。因病施治、内外疗法相协调、提升中医少儿推拿治疗在中西医结合诊治患儿全过程的应用,任重道远。
二、运城市率先在山西省甚至全国走出了一条推广少儿推拿促进少儿健康的路子
在问题中寻找答案,在病灶处精准施治,创新是中医守正发展的动力所在。运城市率先在山西省甚至全国走出了一条在推广少儿推拿促进少儿健康的路子,关键是孙德仁教授依靠国家和省卫健部门的领导,依靠专业学术组织的指引,率领团队多年来创新担当、拓宽思路、开疆拓土的结果!
(一)有了一个国家级专业学术带头人
孙德仁拥有在大学学习中医专业的扎实基础,四十多年来用真心真情投入中医少儿推拿事业。传承发展推广这一“神术”中,理论造诣深邃,兴学育人业绩丰实影响深远。他拥有诸多实至名归的“头衔”,为人敬佩令同行称赞。他是中医主任医师,第七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传承指导老师,山西省名中医,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临床特聘专家,三晋英才支持计划拔尖骨干人才,中华中医药学会学术传承导师,山西省中西医结合医院名医工作室师带徒指导老师,山西工商学院教授。现任中华中医药学会少儿推拿传承发展共同体主席,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亚健康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全国少儿亚健康推拿调理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中医药研究促进会综合儿科分会首席专家,中国针灸学会小儿推拿专业委员会第一届委员会学术顾问,山西省针灸学会副理事长,山西省针灸学会推拿专业委员会高级学术指导顾问,山西省中医药学会少儿推拿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北京中和亚健康科学研究院副院长兼少儿亚健康推拿研究所所长,山西省河东中医少儿推拿学校校长,河东少儿推拿流派传承人和领军人。
(二)实现着四个创新
1.学科体系创新 首创少儿亚健康分支学科体系,起草制定由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立项、中华中医药学会颁布实施的《中医养生保健技术操作规范·少儿推拿》。主持编著了一套13本500余万字的《中医少儿推拿》系列教材,供全国大中专院校专业教学使用,形成了较为完整的少儿推拿学科体系。从治疗常见病到康复保健治未病,扩大少儿推拿诊疗范围,其中的《少儿心理行为异常推拿调理》、《少儿筋骨异常推拿调理》开创了少儿推拿调理的先河。将近40年学术成果与临床经验,汇聚成《孙德仁中医少儿推拿学》,全书200余万字,由中国中医药出版社于2022年5月出版。
2.理论创新 从理论到实践创新了比较完整的少儿推拿学术思想和理论体系。一是保健与调理相融;二是先天后天统一观;三是经络系脏腑,根本在足上;四是注重脾胃;五是从胆论治。2020年这被运城市政府确立为传统医药代表项目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孙德仁被确立为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的代表性传承人。大力推广中医少儿推拿这一绿色健康的中医特色疗法已成为国家、省、市卫生健康部门的共同认识。2012年参加山西省“农村卫生适宜技术研究与应用”项目研究,荣获“山西省科技进步一等奖”。河东流派进入国家卫健委“十三˙五”、“十四˙五”规划教材,即全国高等中医药教育教材。包括学术思想、技术特征、常用处方、代表著作等。
以第一作者在医学杂志发表论文30余篇,在全省率先开展现代学徒制工作,通过现代师承制培养了全国少儿推拿手法大赛冠军王建红、山西省针灸推拿大赛三等奖贺磊等56位优秀弟子。
3.手法创新 独创少儿推拿“轻、快、柔、实”手法、神阙静振法、循经推拿法、特色穴位。
4.人群创新 将“小儿推拿”拓展为“少儿推拿”,即从0~6岁扩展为0~14岁,扩大了推拿适应年限。将少儿推拿从调理少儿常见病、多发病拓展到“治未病”的少儿养生保健、调理少儿亚健康状态、调理少儿心理行为异常、调理少儿筋骨异常、调理少儿五官功能异常等。
(三)建立了一个成型的培训基地
“推广少儿推拿,远离抗生素影响”,这是全面实施健康中国实际行动,也是孙德仁的初心,为此他提出了“百千万亿”工程:中医推拿人要传承发展推广好中医少儿推拿神术,培养百名中医推拿领头人,千名少儿推拿新骨干,万名少儿推拿实用人才,佑护亿万少儿健康成长。
为推广普及少儿推拿,他组织学校举办各类培训班210期,根据学员实际情况将培训时间分为15天、一个月、三个月,共培训学员26780人。学员分布除西藏之外的31个省、市、自治区,得到国家和省市中医药管理部门和专业学者的认可。
学校受省卫健委委托,举办40期全省基层医疗机构医务人员培训3600余人,涉及全省11个地级市。他作为校方代表数年上百次受邀到山东、广州、上海、天津、西安、内蒙古等地做学术报告,受众广泛。学校在2015~2016年培训全省乡镇医务人员学习少儿推拿专业技术2000人,2021年、2022年顺利完成省卫健委“全省基层医疗单位少儿推拿骨干人才培训工程",培训1000人。
另外举办学历教育29届,165个班次,毕业学生15660名,分布全国22个省份。
(四)有了一个规范的推广模式
这个少儿推拿推广模式,经过数年打造和完善,主要层次结构和职能定位是:国家层面(专业学术组织指导)----省级层面(制定出台实施培训工程计划,专业指导,工作巡察)----市级层面(招生,培训,校内外普及指导)----社会面(学校与各级公立民营医院合作建立工作室,指导兴办直营店、示范店,媒体宣传)。这个模式突出了六大特性,即多层次性、系统性,理论性、实践性,内容综合性和空间的广博性。
2018年,经国家工商总局批准注册了“德仁儿推”品牌,现在,河东流派少儿推拿已成为山西运城的一张靓丽名片。学校与运城第一医院、万荣中医院、永济中医院、佛山儿童医院等多家公立、民营医疗机构深度合作,成立名中医孙德仁工作室,着力培养更多的专业少儿推拿调理师或医生。在全国推出“德仁儿推”品牌加盟店180家,直营店5家,培养少儿推拿专业人员3000名。学校设立大型临床部,注重提高学生实操能力,还有力支持社区创办医疗服务机构。这些形式都已经在促进少儿推拿发展,满足社会需求,服务少儿健康事业方面取得了明显成效。
为了做好国内国际社会面的传播传承工作,孙德仁于2015年、2016年2次走进中央电视台,通过CCTV4中外频道推出专题节目;受湖南卫视、中国教育电视台之邀,多次进行电视直播教学,为呵护更多少儿健康成长发声发力,在社会上引起强烈的反响。自2017年起应邀到加拿大、法国、俄罗斯、美国等国家进行学术教学和临床交流,传播中医少儿推拿医术,实现了少儿推拿走出国门、走向世界的理想。
三、少儿推拿在推进健康中国建设中应该并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推进健康中国建设”,“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为全面振兴中医药指明了前进方向和奋斗目标。提高、普及、推广少儿推拿疗法是《中医药法》和《“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中医药发展“十四五”规划》着力目标。作为地方的行业执牛耳者的河东中医少儿推拿学校,应继续发挥领头雁作用,以更坚定的担当、更大的勇气为健康中国特别是健康少儿做出新的更大贡献,创造和探索更多的河东经验和山西经验。
(一)明确自身优势,攻坚专业领域,在学术理论完善和成果应用上做足文章。
一是树牢“守正”二字,围绕全生命周期维护、锚定婴幼儿(0-6岁)重点弱势人群,在健康中国健康少儿一环中,进一步发挥中医推拿作用。持续开展中医少儿推拿成熟适宜技术提升。即亚健康推拿调理、常见病推拿调理、保健项目的巩固完善。在临床实践中整合成果,制定更新完善普世化技术操作纲要。
二是把握创新脉络,用创新技术攻坚重点难题。在罕见病领域实现重大突破,破解“心理行为异常推拿调理、 “五官功能异常推拿调理”卡脖子难题,疏通“筋骨功能异常推拿调理、过敏反应推拿调理”理论体系堵点,拼图少儿全健康全框架金字塔尖!
(二)优化传统培训,开展多维传播,清除少儿保健推拿知识盲点。
一是进一步加大中医少儿推拿医术人才的传统培养培训力度。充分发挥学校少儿推拿专业人才集中的师资优势,结合当前全省各乡镇村(社区)在岗专业力量分布情况,在摸清底数基础上,全方位细化培训规划,在省市卫健部门支持下,分期分批完成培训任务。
二是急群众之所急,走好儿推适宜技术“进家庭”“宝妈会”最后一公里,紧跟“二胎”“三胎”鼓励生育大国策,关注育儿这一现实民生工程。一方面拓宽渠道组织开展儿推知识下乡进农村,与地方人力部门协作开展常见病手法“宝妈兴趣班”、“家政能力提升课程”。另一方面推广好专门知识网上少儿推拿工作室H5、公众号、自媒体网站等,线上分享基本手法、线上解答疾病难题,用互联网搭建桥梁,畅通专家、医生、患者“研学用”融会沟通渠道。
三是在提升完善推广模式上,进一步精准、细化、引深工作,把学校教育普及、社会普及、家庭成员培训、专业人员培训有机科结合起来。分类编辑教材,突出培训特色,注重实践应用效果。
(三)强化责任担当,由点及面推广,构建由河东大地到广阔三晋乃至全国的儿推医疗路线图。
在全省制定新阶段普及纲要。成立领导组与工作专班,制定五年一周期普及计划,发挥孙德仁教授团队排头兵效用,在全省布局打造名老中医少儿推拿传承发展工作室,孵化赋能乡镇、村基础中医适宜技术工作站。通过现代中医学徒制模式,与申请设立县级工作室的医院联合,培养和带领县(乡)医疗机构中医少儿推拿骨干人才,全力推广少儿推拿中医适宜技术。
各级政府、卫生管理部门应从政府层面给予更有力支撑。用切实可行的政策实践落实对少儿推拿科学认识,用组织完备、网络全面的儿推医疗体系达到“广而推之”的普及效果。
1.加强相关立法和技术标准、运营体系建设。主动承接或组织民间中医力量,特别是具备行医资格的乡村名医,加强队伍培训和建设。把专业学校纳入省市卫生管理部门运筹体系,发挥更大引领作用。严格立法程序,建立全社会更严格更全面的儿推行业标准和规范,从地方立法高度担当作为,制定医院、学校、儿推行业门店适用的规章制度,采取有效措施打击违法违规行为。
2.努力发挥组织推动的作用。重点解决三个问题:一是行业管理者应适当提升专门人才待遇,从人事招聘、职称评定、绩效考核等方面完善制度、机制。二是引导儿推与其他行业联动,统筹儿推与医疗保健、体育健身、中小学教育等相关行业沟通合作,用实际行动把少儿推拿纳入地方全民健康产业发展。三是适当增加工作专项预算,保障县级公立医院中医少儿诊疗科室建设落地落实,保障乡村卫生院(所)医生学习掌握包括少儿推拿在内的实用中医技术。
在加快实施中医少儿推拿医术进农村(社区)、进家庭重要民生工程进程中,太原市、运城市已通于探索,集中力量开启了骨干人才培训等重点工作,在全省起到了引领作用。相信有省政府的高度重视,省卫健委等部门的鼎力支持,全省上下齐心协力,名老中医少儿推拿传承发展工作室、乡村级技术工作站的整体网络构建,用5年时间能落地生,能为全省百万少儿健康成长撑起一片蓝天,为全民健康儿推应用打造标准化试点、可复制的山西方案。
注:
1.本文所谓“少儿推拿”是中国少儿推拿河东流派(代表人孙德仁)对少儿推拿数十年来研究创新和实践推广的一套综合成果。
2.本文作为研究课题,当前收吸的主要成员有:作者孙德仁,运城市人大二级巡视员樊朝阳,山西省第十四届人大代表王建红,山西省河东中医少儿推拿学校教师吴佳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