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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新中国妓女改造:妓女突然面对警卫裸露

发布:2015-09-03 20:36 | 来源:第一健康网 | 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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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北平八大胡同的妓女。 1949年11月21日晚,北京一夜之间封闭了全市所有的妓院,并对妓女进行集中收容改造,这种断然禁娼的方式,被称为北京方式。2000年中国人权状况白皮书高度肯定了这项成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这种在中国延续3000多年、严重摧残妇女身心

北平八大胡同的妓女。

北平八大胡同的妓女。

    1949年11月21日晚,北京一夜之间封闭了全市所有的妓院,并对妓女进行集中收容改造,这种断然禁娼的方式,被称为“北京方式”。2000年中国人权状况白皮书高度肯定了这项成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这种在中国延续3000多年、严重摧残妇女身心健康和尊严的罪恶渊薮绝迹。”

     想着逃跑

    查封妓院的当晚,北京各处的妓女们被送到北京市妇女生产教养院来。教养院工作人员的年龄普遍偏小,都在20岁上下。二所所长裴棣25岁,从中国青年艺术剧院调来,后来成为著名女作家的柯岩20岁,大学刚毕业的孟睿才18岁。

    好不容易把妓女们分到各个所,分了屋子,安排妥当,工作人员们就在被搬空的妓院床铺上开始工作。床铺潮湿阴冷,又是性病传染点,她们在床上洒了厚厚一层“六六六粉”,呛得直打喷嚏。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裴棣就听见从一个屋子传出哭声,紧接着,“哇--”,全所一百多妓女全部开始号啕大哭。

    一早赶到教养院来报到的柯岩,也见识到了同样的场景:扑面而来的是一片哭天抢地的号叫,一个个花红柳绿,又披头散发、捶胸顿足。

    事情报告到指挥部,等张洁■(时任北京市妇联联络部副部长)赶到,眼前已是一片乱象:又哭又闹的,上房逃跑的,寻死上吊的,往外冲的,还有凿墙洞的,无所不有。

    “之前妓院的领家、老板造谣说,共产党要把她们送到东北去配煤黑子,共产党要共产共妻,一个人配十个伤兵等等,所以她们很害怕,不知道把她们集中起来干什么,”张洁■说,“当时每个所里有一个排的解放军战士,是为了保护她们,以免从前的地痞流氓再来骚扰她们,但她们以为是来看押她们的,所以第一天反抗情绪特别激烈。”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裴棣负责的二所又出了状况。就在工作人员去打饭时,一名妓女突然对着站岗的战士敞开上衣,战士当即背过身去。半裸的妓女喊:姐妹们快跑,解放军不敢向我们开枪!裴棣和教管员们见势不好,拔腿往大门口冲,站岗的战士也回过神来,但仍挡不住妓女们疯狂的外涌。

    裴棣情急之中大喊:你们就是跑出去,也会给送回来!散居在外面的暗娼,今天也要被送回来,你们能跑到哪儿去呢?

     改造思想

    为了改造她们的思想,教养院组织妓女们看曹禺的话剧《日出》。

    在灰白的大街上,1000多名妓女们穿着妖艳的旗袍,扭着腰排着队,一路上遇见老相好的,还飞眼。教管员们看见了,生气道:严肃点!她们就嗲声嗲气地哼一声:哟!

    但是在幽暗的剧院里,许多妓女都哭了。故事里有她们的生活。

    观剧之后,教养院组织小组讨论,妓女们开始抹着眼泪主动诉说自己的身世。

    最难改造的是“头等妓女”和“二等妓女”,她们人数多,风华正茂,有点文化,学过吹拉弹唱,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资本家、美国军官之类的中上层人物,收入颇丰。对她们来说,仿佛无苦可诉。

    据作家柯岩回忆,教管员们从三四等老病妓女中请了一些人来和她们谈心。

    老妇们先对她们发出赞叹:姑娘你好漂亮!接着顾影自怜一番:谁没有过花一样的年纪呢?然后说:不错,姑娘们现在是有模有样,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们能年轻多久?“你知道八大胡同当年有个喜连红吗?--那就是我。”

    原来这些老妇都是当年在八大胡同红极一时的名妓。她们回忆起当红时的风光和得病之后沦为四等妓女的惨痛,号啕大哭。

    教管员们还带这些头等妓女和二等妓女去参观三、四等妓女住的“白房子”“老妈堂”“烂土坑”。

    “我们所里有六个头等妓女,都是苏州的,后来自己组织起来烧水,打扫卫生,安排值班表。我们就很省心了。”裴棣说。

    不久中国新闻电影制片厂拍摄纪录片《烟花女儿翻身记》,由妓女们自己演自己的生活。有一次拍两个妓女夜里搬梯子想跳墙逃走的情景,拍了好几条都不行。休息时她们说:演逃跑,抗拒政府,太丢人了。

    据葛翠琳的文章回忆,有一天,妓女们住的屋子突然塌了一面墙,这才发现,原来墙里面隐藏着一个秘密的小门,直通外面的胡同。但是没有人逃跑。

     重返社会

    半年后,改造工作基本结束,妓女们可以由家人领回家,可以出去结婚,也可由政府安排工作。

    “家里来接的,一定要有当地政府的介绍信。结婚的对象一定要有正当职业,不是无业游民。而且保证生活,不能再做暗娼。”张洁■说。“到1950年6月底,有596人与工人、农民、摊贩结婚,379人被亲属领回家,有62人被吸收进剧团和医院,最后剩下209人,政府为她们买了82台纺织机器,办了一个新生棉织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