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6日,在虞城县卫生局办公室主任李同远的陪同下前去采访。为了能够了解到第一手可靠的资料,我们事先没有通知院方。
在商丘东约40公里虞城县大杨集镇境内310国道351公里处,有一个明显的路标,这就是明强不孕不育病专科立的标牌,由此往南沿一条柏油路直通明强不孕不育专科。这家医院占地面积2000多平方米,前后两院,前院15间平房,后院是25间楼房,前后院落均被四季常青的大叶黄杨所围绕,后院中央有一花坛,整个医院虽不是太大,但井井有条,别具一格。当天,在这里看病的人比较多,我们就和患者一块上了二楼,呵!8间科室的外墙上,除了各职能部门颁发的“放心药房”、“质量信得过单位”等牌匾外,全部贴满了喜愈后病友5寸以下的照片,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时,我们不禁肃然起敬,感觉非同寻常。李主任向医院说了实情,戚院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我们又看了看各科室,发现8间科室的内外墙上除锦旗、匾额外全部挂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孕家庭喜愈后的纪念照。后来戚院长拉开抽屉让我们看,抽屉里还有近千张照片无处可挂。李主任激动地脱口而出:“治愈这么多病人,有这么多真实的照片,凭我的感觉,这恐怕在世界上都是绝无仅有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从采访中得知,这所不孕不育症专科筹办于上世纪60年代,早于其他同类专业30多年。1991年10月7日,中国中医男性学会成立后就和这家医院共同成立了“中国中医男性学会附属不孕不育医院”。这家医院的院长戚明强是一位享誉中外的不孕不育事业的开拓者,走过了40多年的奋斗历程,他首创的“夫妇同治孕育法”被医学界誉为“戚氏孕育法”。“戚氏孕育法”不但受到医学界专家们的肯定和赞扬,还荣获原商丘地区(今商丘市)和河南省科学技术进步奖、国家科委新科技成果奖。他先后发表学术论文40多篇,编写专著6部,治愈的不孕不育家庭遍及十几个国家和地区,被人们誉为“送子观音”。
为了给千万个不孕不育症患者带来福音,他东奔西走渴求知识。20年的艰苦求索,终于取得了惊人的业绩,铸造了人生的辉煌。
进入院长办公室,戚院长深情地对我们说:“1963年,我刚初中毕业,在这封建守旧的农村,经常看到或听到因不能生育而离婚、自杀的悲剧发生,那是因为他们受不了社会、家庭的歧视才走上绝路的。为什么那么多不孕不育患者走向绝路呢?是因为当时不孕不育治疗在医学界是个空白,是无法治疗的。我们这儿有一对在省会郑州工作的夫妇因患不育症,跑遍了郑州大小医院,求治6年,均因不育症无法治疗而走向了绝路。”不孕不育症就没法治疗了吗?青年时期的戚明强立志要为攻克这一顽症而投入毕生的精力。说干就干,他果断走向从医的道路。说着容易做着难,由于当时治疗不孕不育症在全国大小医院都没有这方面的专科及专业人才,前人又没有留下成功的经验,更没有这方面的教科书。因此,不孕不育的学习与治疗都无从下手。
这时,恰好附近医院调来一位享誉苏、鲁、豫、皖的大名医王显昭。于是,他拜王显昭为师,开始在医学的道路上艰难跋涉。在虚心向王显昭老师学习的同时,他苦读了《妇科学》、《妇人大全良方》、《付青主女科》、《付青主男科》、《黄帝内经》等书。但是,在王显昭老师的指导下,他虽然用了60多条古方治疗近百个家庭不孕不育病患者,但均收效甚微。
这时戚明强去了北京医院、北京协和医院等5家大医院。那时医院没有不孕不育科,他就设法向妇科专家、泌尿专家求教。但专家们对不孕不育的治疗尤其是对男性不育的治疗都束手无策。协和医院的一位泌尿科教授对他说:“不孕症不是外科,也不是妇科,而是一片没有被开垦的处女地,大医院也没有办法呀。”于是,他又到图书馆,如饥似渴地查阅有关资料,把有关资料几乎看了一遍,最终发现了一本杂志上报道的上海杨浦区某医院孙×先生治疗了21例无精子不孕症患者,疗效不错。他如获至宝,直奔上海而去,几经周折,在杨浦区的一家医院里找到了孙先生,而孙先生却在皮肤科坐诊。知道他的来意后,孙先生不肯向他吐露真情。经过接连3天的恳求,孙先生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如果我对不孕症有成功的经验,也不会蹲在这里看皮肤科啦。不过,我确实对不孕症进行过研究并用于临床,但我是不成功的。”
戚明强从上海回来,他决心走自己的路,创造出自己行之有效的经验。为使临床经验得到提高,他以去哈尔滨投亲的办法,到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学习。他要在那里开开眼界,博取众家之长。在哈医大学习和实践,使他学到不少知识,为以后的专业研究和临床应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40多年来,他为探索治疗不孕不育病的方法,可谓是历尽艰辛、吃尽苦头。开始,在搞中药毒性实验的时候,他把试验药物加大正常剂量几倍甚至十几倍自己服用,因此,他几次出现过中毒反应,但从中吸取了很多经验,终于研制出了既有效又安全的治疗不孕不育的药物———孕育灵系列。
他在哈尔滨太平区研究孕育灵药物的时候,培养液需要35℃—37℃恒温数日。由于当地经常停电,一停就是几个小时。他怕培养液恒温受到影响,就把装有培养液的瓶子排成一排,束在腰周围,用自身体温进行恒温。晚上也不能脱衣服,睡觉时常常被瓶子硌醒,这些瓶子在腰里一带就是几个月。
医学中的难题再大,他都有决心、有信心去攻克。吃再多苦,他毫无怨言。但让他感到委屈的是:上世纪70年代,一些计生干部对他搞不孕不育病的研究和治疗不理解,认为治疗不孕不育症是让多生孩子,是和计划生育精神撞车,只有少生孩子或不生孩子,只要能降低人口出生,才有利于计划生育,几次勒令他停止对不孕不育症的治疗。戚院长对此观点据理力争:“生育应该有计划,能生的应该少生优生,不能生的我们要理解他们的心情和痛苦,要给他们治好病,也使他们能够有自己的孩子。我认为不孕不育症的研究和治疗应该与计划生育精神是相辅相成的。”
这也可能就是至1991年中国中医男性学会、中国性学会相继成立前,一直没有人涉足这门学科的主要原因吧。
“戚氏孕育法”得到医学界权威人士的肯定,中央电视台、《健康报》、黑龙江电视台、泰国《中华日报》等国内外多家媒体作过报道。
历经20年的含辛茹苦,20年的酸甜苦辣,戚明强终于攻克了难关,取得了世人瞩目的成果,于1980年首创了夫妇同治孕育法———“戚氏孕育法”。一年内就使56对不孕不育夫妇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他成功啦,得到了专家同道的赞誉。上世纪90年代,中国中医男性学会成立后,已有数万个家庭通过戚氏孕育治疗喜得贵子。因此,该会就把明强不孕不育专科接受为中国中医男性学会附属医院。夫妇同治孕育法———“戚氏孕育法”,1993年通过中国中医男性学会组织的权威专家鉴定。权威专家们一致认为,戚氏孕育法构思巧妙,诊疗简便,经济实用,疗效满意,国内外尚无类似报道,达到国内先进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