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病情紧急程度,病患等待的时间也不同。一般来说,电话预约后一个星期左右可以见到医生。如果赶上医生忙,也有可能等上一两个月甚至更长。有人为了更快就诊,在挂号时会将病情描述得比实际严重些,甚至到了医院还少不了要“表演”一番。还有人索性就不去就医,自己买点药挺过去。
此外,居民必须到自己所属的卫生中心预约,而不允许跨地区挂号。记者有一次试着给居住片区以外的卫生中心打电话,直接被拒绝了。
成功挂上号,就可以按照预约时间去见医生了。记者走访过几个卫生中心,通常都是三四层的小楼,几十间诊室,还有一些常规的化验设施。一般情况下,等候区都坐满病患,要么是等着见医生,要么是等待化验结果。一名医生每天通常能看十几个号,每个号15到20分钟。白天还有午休和茶歇,可以说工作并不繁重。一位医生告诉记者,必须保证安静的环境和相对宽松的日程,才能保证医生集中注意力,并且有足够的时间了解每位病患的情况。
另外,卫生中心的医生基本上都是全科医生,他们能够面对各类病症,解答各种疑问,并且开具处方。如果卫生中心的医疗设施解决不了,比如需要动手术,或是住院治疗,就会把病患转移到赫尔辛基大学医院、各类专科医院、住院医院、康复医院、或是其他各类医疗保健机构。
制度强调一视同仁 医护人员恪守职责
芬兰的医疗体系以公立为主,私立为辅,且在压低医疗成本方面做得很突出,是“高性价比”的典范。记者采访了解到,芬兰全民医疗体系之所以比较节省,大致有如下原因:
一是强调公共产品理念,杜绝医药商业化。
芬兰将全民医疗看成是一种公共产品和服务,公立医院的医疗服务和药店的药品大都由政府买单,患者只承担很少一部分。在这一理念下,采取了医药分离制度、公民电子档案等做法,进一步巩固医疗服务的公共性,杜绝商业化。因此,咱们国内常见的重复检查、频繁化验、大处方等现象在芬兰很少见。
二是推行全民普惠,一视同仁,不搞特殊化。
芬兰受北欧社会民主思潮影响,认为医疗是一项基本公共服务,与个人的人生成败无关。也就是说,无论一个人有没有钱,无论社会地位高低,都不影响其求医问诊。如果有人愿意多花钱去私立医院,也只能享受到更快捷的接诊,而医疗服务水平与公立机构是大致相当的。
这种一视同仁、不搞特殊的做法,也减少了医患矛盾的发生几率。记者采访了解到,芬兰患者对医生不满时,最多也就是在意见反馈时给差评,或是申请换医生挂号,而不会演变为针对整个制度的社会事件。
三是筛选高素质医生,培养忠实“守门人”。
全芬兰170多家卫生中心完成九成的病患诊治,这与医生较高的专业素质分不开。在出现跨区问诊、跨级问诊等违规现象时,这些“守门人”会坚决履行职责——拒绝收治。芬兰的医生大多“铁面无私”,甚至有些“无情”,他们讲究遵纪守法,笃信现有制度是合理的。
四是大力提倡预防,减少疾病发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