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称,尽管美国图灵制药公司一种药品的价格暴涨5000%令人瞠目,首席执行官马丁·什克雷利也因此触犯众怒,然而,这是一个全行业普遍存在的现象。各公司频频提高药品价格,试图在专利到期前尽可能多地赚钱,收回投资,并补偿医药研发高失败率造成的损失。
据美国石英财经网站10月1日报道,利用荷兰威科集团药品价格数据库“PriceRx”的数据,德意志银行的分析师起草的一份报告揭示了实行价格控制的威胁让制药投资商如此心神不宁的原因。报告没有覆盖全部制药公司,但对品牌药进行了很好的综述。
报道称,特种药制药公司生产的药品价格平均涨幅在2012年为16%,2013年为29%,2014年为22%,2015年迄今为止为19%。这些公司专注于生产高价药品。
Valeant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家。这家加拿大公司奉行的策略是买断其他公司的产权和药品的专利、削减研发预算和大幅提高药品价格。今年迄今为止,其药价的平均涨幅为66%。紧随其后的是眼力健制药公司、马林克罗制药公司和迈兰制药公司。
报道称,Valeant是迄今价格涨幅最大的公司。该公司旗下的两款药品Isuprel和Nitropress涨幅分别为535.7%和236%,而这两款药品都是该公司最近从其他公司收购来的,此举可能会导致该公司高官被美国国会传唤到一个委员会面前作证。
这个全美都讨厌的人,除了把艾滋病药价提高了55倍还做了什么?
上周,80后对冲基金经理马丁·施克莱里激怒了全美人民,原因是他将原价13.5美元一片的艾滋病药物大涨至750美元,涨价幅度达55倍。甚至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都在推特上表示要处理这件事。但新闻传出后的一天,这位有着“黑心商人”之称的年轻人,却突然表示愿意将涉事药物达拉匹林(daraprim)的价格下调,但未明言具体下调幅度。
但其实他在业界的口碑似乎已经稳定。这篇文章就是对于他和美国制药业现状的一个浅谈。本文来自福布斯中文网,原文标题为《全美国都讨厌他:因为他把一种几十年的老药,从13.5美元抬高到750美元》,翻译:雁行,校:李其奇。
大家都讨厌马丁·施克莱里(Martin Shkreli)。这个招人恨的前对冲基金经理将一种治疗艾滋病人感染症状的药物价格上调了5,000%。现在,是时候了解一下他的为人了。
了解的结果可不一定是喜欢,你可能会更加恨之入骨。这人很聪明,但也不谙世事,可能还有点反社会(他更喜欢用“反传统”一词)。然而过去一周,大多数媒体都将其描述得面目全非。他不是什么“大哥”,也不是风光无限的高管,他只是一个小角色,却有如此嚣张的气焰,敢将华尔街那套药品定价理念做得如此之绝。他之所以沦为嘲笑的对象,不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是因为实在太卡通、太容易沦为恶搞的对象,掩盖也无济于事。其他制药公司抬起价来丝毫不亚于他的图灵制药(Turing Pharmaceuticals),但除股价飙升外什么事都没有。那么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提出的改革呢?其实不太可能改变什么。而且,施克莱里完全不知悔改,还自认为是个伟大的CEO。
“我比谁都要关心患者,”施克莱里最近告诉我说。“我比你能指出的任何人都更关心药品科学。我爱这个行当,我爱科学,我把它奉为准绳。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在帮助患者,这就已经足够了。”
第一次见施克莱里时,他还只有27岁。我们在他位于市中心的对冲基金MSMB资本办公室附近找了一家嘈杂的餐厅,一起吃了欧洲鲈。当时我就觉得,他像极了80年代电影里走出来的青少年吸血鬼,面黄肌瘦,还跟我吹嘘最近招募的各“高端员工”云云。“我绝不是那种不靠谱的对冲基金经理。”他说。是吗。
重听当时的采访录音,可以听出那时的他正努力奔走在白手起家、脱贫致富的道路上。“如果你在纽约市长大,各种有趣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告诉我说。作为阿尔巴尼亚移民之子,他提前两年从纽约的精英高中亨特学院高中(Hunter College High School)毕业,并结识了当时还在对冲基金克莱默-伯科维茨(Cramer Berkowitz)的吉姆·克莱默(Jim Cramer)。“吉姆面试了我,问我平时做些什么。我说我会弹吉他。”施克莱里回忆说。“他让我弹几首听听。我弹了一堆婚礼曲目,然后就去克莱默-伯科维茨对冲基金上班了,2000年3月1日入职,当时我才1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