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环切术是现在应对包皮过长的主要方法,不过,现在在生活中,不少的男性朋友对于这种手术有些异议,因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做包皮手术,难道包皮环切术后自己就一定能更性福吗?
当前,全世界大约四分之一的男人做过包皮环切术,大多集中于美国、加拿大、中东和亚洲穆斯林国家以及大部分非洲国家。下面我们来一起看一下:
包皮手术:包皮环切是不是会让男性更幸福
包皮环切仪式在西非已沿袭了五千年以上。在中东也至少有三千年的历史。19世纪末及20世纪初的美国和加拿大,包皮环切是用来代表一种医药文化。
到70年代早期,加拿大约有40%、美国约有80%的新生儿施行包皮环切手术。1971年由于美国儿科学会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包皮环切对健康有好处,故采取了反对新生儿常规做包皮环切手术的立场,至80年代中期,美国此手术率降到约60%。1989年,由于有新证据表明不做包皮环切与各种健康危险有关,美国儿科学会又修正了立场,既不支持也不鼓励包皮环切,因而美国的包皮环切手术率再次增加(例如,1990年美国军队医院接生的儿童手术率在80%以上)。
人免疫缺陷病毒感染
1994年,作者复查了一些关于男人包皮环切与人免疫缺陷病毒(HIV)感染危险关系的流行病学研究材料。在当时的30项研究中,有26项为横断面研究,其中18项出自6个报告两者关系有统计学意义的国家,4项出自4个发现两者趋向于有关系的国家,4项出自于2个发现没有关系的国家。还有两项前瞻性和两项生态学研究报告有显著关系。自那时起,作者又从另外11项横断面、5项前瞻性研究中鉴定了这些报告。在11项横断面研究中,1项出自象牙海岸,2项出自于印度,3项出自肯尼亚,1项出自卢旺达,3项出自坦桑尼亚和1项出自乌干达。其中8项研究报告包皮与HIV感染间存在有统计学意义的显著关系;1项报告趋向于有关系;1项报告无关系;1项报告包皮环切后危险增加。据作者所知,最后一份报告是文献中唯一指出在控制了潜在的各种混淆因素后男人包皮环切与HIV感染危险增加有关。
1994年两项前瞻性研究均出自肯尼亚,以后鉴定的另外5项前瞻性研究分别出自印度、肯尼亚、坦桑尼亚及美国(两项)。这些研究中5项发现未做包皮环切与获得HIV感染危险之间有统计学意义的关系,其余两项的结果无统计学意义。这两项研究缺乏统计学的说服力,一个是因为包皮环切标本的比例较低,另一个是因只观察到少量HIV血清转化结果。
曾有人指出,不同的性行为或卫生行为可混淆包皮环切状况与HIV感染间的关系。例如,进行宗教包皮环切仪式民族的性行为与不做包皮环切者不同。因此。获得感染的危险可能是由于行为因素,而不是包皮环切。最近发现这些情况并不是出现于东部乌干达和卢旺达,在这些地区切除包皮的男从实际上比未切除包皮的男人有更高危险的行为。此外,在非洲,非包皮环切人群的分布较广,因为包皮环切仪式已有相当时间不公开推行。没有理由推测性行为与未做包皮环切的分布情况相似。
在乌干达的一项研究中,虽然没有发现在切除包皮者与未切除包皮者之间存在卫生习惯的差异,但男人和女人均感觉未切除包皮的男人要保持生殖器清洁是很困难的。为了弄清楚生殖器卫生与HIV及其他生殖器感染之间的关系还需要做进一步的研究。
性传播疾病
保存包皮与HIV之外的性传播疾病(STD)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而且因STD的不同而改变。至少有11项研究强有力地证明溃疡性STD(特别是软性下疳和梅毒)与未做包皮环切术有关。有2项研究报道,生殖器疱疹与未做包皮环切术有统计学的显著关系,有4项研究报道无关。5项研究报道淋病与未做包皮环切术有显著关系,2项研究报道无关。2项研究报道衣原体性非淋球菌性或其他类型尿道炎与未做包皮环切的显著关系,3项研究报道环切增加危险,3项研究报道无关。1项研究报道生殖器疣与未做包皮环切有显著关系,1项研究报道包皮环切增加危险,1项研究报道无关。此外,一些研究报道未切除的包皮与厌氧菌以及革兰氏阴性杆菌、链球菌和支原体的存在有关。这些细菌均可能传播给妇女,引起细菌性阴道综合征。
在这些研究中虽然有一些矛盾,但在不做包皮环切与软性下疳、梅生殖器包疹和淋病之间的关系是完全一致的。只是非淋病性尿道炎和生殖器疣与包皮环切的影响关系还没有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