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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证行医“包治百

发布:2016-05-14 09:28 | 来源:健康报网 | 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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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诊所号称能治百病 近日,笔者走进段家滩一家“黑”诊所,谎称老家的爷爷最近发病,卧床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当地的医生诊断是绝症。该男子听后说:“我建议你还是把老人接到兰州来看看,我保证三服中药见效……” 西固陈官营桥头北侧的一家“黑”诊所门口立

  诊所号称能治百病

  近日,笔者走进段家滩一家“黑”诊所,谎称老家的爷爷最近发病,卧床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当地的医生诊断是绝症。该男子听后说:“我建议你还是把老人接到兰州来看看,我保证三服中药见效……”

  西固陈官营桥头北侧的一家“黑”诊所门口立着一张招牌,上写:“打针、包扎、输液、人流、药流、包治各类性病……”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当笔者亮明身份,要求看一下“大夫”的相关证件时,一身穿白大褂正在给病人取药的男子,竟惊慌失措地将招牌一脚踹成两块,并要笔者放他一马,他马上关门。看来,这位大夫是把笔者当成了执法者。为了挣钱,一些“黑”诊所老板丧失最起码的人性良知铤而走险。在南面滩的一家“黑”诊所中,笔者一次就买到了100片“安乃近”。在均家滩,当笔者掏出50元钱时,内装1000片“安乃近”的一大瓶药就递到了笔者手中。

  假药自有藏身之处

  笔者发现大多数“黑”诊所货架上的药盒、药瓶都是空的。为了应对检查、减少损失,“黑”诊所老板往往将药品藏在卧室或隔壁的其他商店中。

  在雁滩高新开发区的一家“黑”诊所中,当笔者以病人身份买药时,老板便出门从其他地方把笔者要买的药拿了进来。在张苏滩、北面滩、骆驼滩、刘家滩等地,诸如此类狡兔三窟、药藏别处的空药盒诊所十分普遍,给执法工作带来了很大难度。

  谁人都可坐堂行医

  在采访中,笔者惊奇地发现,在“黑”诊所,形形色色的胆大之徒穿起了“白大褂”当医生,在拿人的生命开玩笑。

  南面滩的—家“黑”诊所中,坐诊的是一位天水来兰的农村妇女。当笔者要求她出示医师资格证时,该女子称她丈夫有医师证,这几天,丈夫回老家收割麦子,这里就只有她坐诊。距此不远的另一家“黑”诊所老板在笔者亮明身份后,一再声称,自己是附近某私人工厂的工人,他的诊所只在早晚开,赚个零花钱。在甘肃农业大学附近的一家“黑”诊所中,看病的是一位刚刚从县卫校毕业的女实习生。姑娘说,诊所老板在外做药材生意,不经常来,她每月拿300元的工资,一边看病,一边学习。在晏家坪,一挂有“治疗性病、无痛药流”招牌的小诊所里,坐诊“大夫”竟是一名20岁左右的年轻姑娘。在均家滩,两名自称是兰州某卫生学校在校生的年轻人每天晚上穿上白大褂,替人把脉。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副货架、几张床,笔者所见的“黑”诊所大都如此简陋。

  暴利促使诊所泛滥

  一长期开诊所的老板称,一般地段的诊所,每月的收入在2000元左右,地段比较好的一月可赚5000元以上。除了“吃药不商量价格”之外,这些“黑”诊所房租低廉、不缴纳任何税金。同时,他们大都是一人一所,没有人员工资开支,这是其获得巨额利润的主要原因。雁滩的“黑”诊所泛滥与该地城市建设有很大的关系,据统计,每年都有数万外地人在雁滩流动。当地医疗体系尚不完善为“黑”诊所的滋生提供生存条件。日前,笔者到盘旋路附近一家医院看病。经排队挂号、专家诊断、透视、划价、取药等一系列繁琐程序,共历时41分钟。而在盐场堡附近的一家“黑”诊所里,整个过程不到10分钟。

  笔者了解到,即使相同的药方,只要药的品牌、产地、剂量不同,药价就会有差别。同时,有关人士还告诉笔者,无牌无证“黑”诊所的从业人员为追求利润,降低成本,他们不考虑药品相关的副作用,不惜使用假冒伪劣药品,这是他们药价偏低的“秘诀”之所在。

  一个普通的小病,大医院收费近50元,小诊所只需10多元。价格上的巨大差额,把众多患者推进了无证“黑”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