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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赤峰市医院心内科黑心医生王东方下顺手的九个心脏支架

发布:2015-12-24 14:22 | 来源:第一健康网 | 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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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内蒙赤峰市医院心内科黑心医生王东方下顺手的九个心脏支架

  河南金融网10月28日消息:内蒙赤峰市医院心内科主任王东方下顺手的九个要命支架

  ——九个心脏支架铺就的惨痛就医路,谁是罪魁?


  首先,为大家普及一下心脏支架的知识:心脏支架手术就是通过中空金属导管给冠状动脉注入一种含碘的造影剂,在X光机的显示下将一个金属支撑物输送至病人心血管内的狭窄处,再用一特殊装置将其撑开,于是血管变粗,心脏血管血流得以通畅。而这个金属支撑物就是我们所说的“心脏支架”,其直径只不过2-3㎜,长度10多㎜-30多㎜。

  心脏支架的发明,对人类而言本应该是一个福音。然而,自从引进我国以后,在那些无德商人、无良医生的操作之下,它确变成了夺命利器。实在是令人遗憾。尤其是对那些急性适应病症的患者来说,心脏支架的出现,更为他们的生命提供了强大的保障。然而就在这些支架耀眼光环的笼罩下,心脏支架行业却在上演着使用问题支架和过度治疗的悲剧。

  事情经过:

  患者黄金海今年六十岁,2010年10月到赤峰市医院就诊,接诊医生为赤峰市医院心内科王东方主任。诊断为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不稳定性心绞痛。随后,在医生的强烈建议下,患者同意做心脏支架,待患者被推出手术室时被告知,体内一次被植入了9枚支架,血管成了“钢铁长城”!出院后,患者心脏疼痛加剧,疼痛持续时间延长,生活自理困难。手术费花了15万元,3年多的后续治疗费约7万多元,前后共计20多万元。

  医生:“我做着顺手,就多下了几个支架。”

  这句漫不经心的表述,增加我对医院的愤怒、悲伤、几近崩溃。这是患者家属事后责问王东方主任的对话录音中的一句。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事发当天。当时,医生为患者做了冠状动脉造影,王东方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对我老伴说,病人血管多处堵塞,左侧堵了100%,右侧堵了80%,告诉我老伴有两种治疗方案,一是做心脏搭桥手术,二是做心脏支架手术。我老伴问二者有什么区别?王东方说:搭桥得北京大医院才能做,赤峰做不了。“做搭桥手术得要开胸把心脏拿出来,放在机器上降低心率才能做手术,病人岁数大、有糖尿病能不能下手术台都说不好。心脏支架手术优点就是创面小,病人受的痛苦少,但费用高些”。当时对心脏病方面没有一点辨识能力的我们,在他的建议下我们选择了费用高风险小的支架。慢长的两个多小时后王东方从手术室出来,告诉我老伴已经做了6个,惊闻6个支架我老婆腿都软了,我老伴既心痛我,又心痛钱,从家带了一万多块钱,转眼就没了,这时王东方把我老伴叫进手术室内一台电脑旁,说还有几处血管堵塞,并指点给家属看,说还得继续下支架,否则仍有生命危险,如不做之前的6个支架就算白做了, 当时我老伴问王东方还需要安装几个支架,王东方说“搭着看!”在手术过程中,因为我意识清醒,主治王东方医生直接问我在什么单位?子女在哪上班?家庭条件怎么样?这些支架你们交不起钱就得从我工资扣,你知道吗等问题。在手术台上就有医生提出反对做这么多支架,可王东方主任说:“我说了算!”

  事后,很多病友和亲朋好友问我,为什么同意下这么多支架。可是作为医疗知识匮乏我们没有此类辨识能力,只能选择相信医生,按照医生的建议去治疗。事后,有医生让患者保护好手术光盘。王东方听说后把老伴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不要听别人说闲话,他们是嫉妒,患者的血管好,我做顺手了就多做了几个,以后患者会越来越好。出院后我心脏一直疼,还不如手术前,王东方听了只是在不断重复一句话“这不可能!”而医生口中的不可能却实实在在折磨了4年,这个可怕的噩梦不知还会折磨我多久。

  医院:医生经验不足,与医院无关。

  本人与院方经过数次交涉,要求院方给予解决,院方的答复为医生经验不足导致决策方面存在欠缺,没有充分考虑患者的治疗费用与患者预期之间的差距,与院方无关,将主治医生王东方停职一个月,随后复职,并无其他责任追究和处罚。更可悲的是我九个支架记录的缔造者——“伟大”的王东方医生今年还被内蒙古自治区评为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 “妙手仁心诠释医者真谛”,多么大的讽刺,一个经验不足的人都能评上五一劳动奖章,只能令中国医学界感到可耻、可悲。

  至此,我被一步一步推上致命之途。原本常规的就诊,变成让我一家无尽后悔的人工医难。三年来,我一直在为医生及医院过错默默承受。当病人最后的希望——医生,却变成了死神的帮凶,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啊!几年来,我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仿佛就像做了一个不会醒的梦,然而这个梦却残酷的真实存在着。

  无尽的折磨何时结束,啜泣天良安在?!

  由于支架过多,更容易造成血管堵塞,因此,我每天都需依靠大量药物维持,每年药费在2万元左右。更可怕的是,手术后后遗症严重,之前为偶发性疼痛,术后为持续性疼痛。我拖着虚弱、疲惫的身体在家人寸步不离的陪伴和护理下痛苦度日。

  三年来,我与医院多次交涉,得到的只是冷酷的声音,要么医疗纠纷调解,要么“你到法院告!”。医院清楚的知道,漫长的司法程序,会令患者视为畏途……

  一个人、一个机构犯了错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了却不知悔改。患者受伤的心灵需要慰籍,也许只要一个诚恳的态度就会比金钱的补偿更有疗效,但现在看来这只是我奢求,一个颇负盛名的“医生”、一个在当地极具影响力的医疗机构,又怎么会为一个卑微的患者而放下身段,去承认自己犯下的罪。

  医者不仁,视患者为刍狗,解决之路何在?

  一根安了支架也不会使患者获益的分支血管,王东方主任不惜冒高风险硬往里装,成为随时可能夺走生命的不定时炸弹,我不得不佩服王医生的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和缔造“医学奇迹”的勇气,王医生的“壮举”也符合一切以经济利益为中心的医疗机构的最高追求。为了掩盖真相,院方出具的说明为“病人身体好,医生经验不足导致决策方面存在欠缺,没有考虑到患者家属的经济承受能力,与院方无关。”令人更为担忧的是,在根本没有道德底线的赤峰市医院心内科王东方主任那里,每年要给患者安装几百上千枚支架。有过类似经历的患者未必都知道真相,我的不幸也可能并非独例。可我们身边还要有多少人“被支架”?赤峰有被王东方过度治疗过的人联系我QQ375708932,医生和医院不理会我们,我们这些难兄、难妹也只能互相安慰了,难道真不成要我们抑郁而终吗?

  当“医者仁心”把人字去掉,变成“医者二心”以后,一次搭上多少个支架也不足为奇了,当医生真的无所畏惧的时候,那就是患者噩梦的开始。我一直不理解,党和国家一直要求实践群众路线,但赤峰市医院和伟大的王东方却对此充耳不闻,在患者身上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后,努力的去犯更大错误,真可谓错无止境。如果医生和医院真的能为群众利益着想,那这个社会该有多么和谐啊,就不会发生众多医患纠纷,也更不会发生杀医案了。

  去年,我到北京找知名法学专家咨询,他看了我拿去的病历愤恨的说:“这是典型的过度医疗、隐匿患者知情权,草菅人命。”

  不用安装心脏支架的,被医生建议甚至要求安装心脏支架。类似的现象在国内层出不穷。这样过度医疗的背后,是包括心脏支架在内的医疗耗材暴利的事实,不少心脏支架安装手术背后,都有医生高回扣、医院高利润的身影,而就是这“皇帝新衣”却无人戳破,可怜无辜患者却在无奈为此买单,如果他们能保证我的健康,我情愿支付他们所需的利益,也就是你不用给我放九个支架,我也愿意支付九个支架的钱,只要还我健康。

  全国政协委员董协良在提案里揭露了医疗器械市场上存在的黑幕:”董协良说,9倍的心脏支架暴利已经超过了贩毒。一个国产心脏支架出厂价一般为3000元,卖到医院价格涨到1.2万元;进口心脏支架的到岸价是6000元,用在病人身上价格就上涨到近2万元,利润堪比毒品。有证支架医生的回扣是1500,无证的则是2500,除了滥用支架,导管的重复使用也很严重。按照相关规定,手术中使用的导管都是一次性的,可几乎所有医院都存在重复使用,医院甚至为此专门发明了一个词:二号管。多的甚至可以用十次。山东省胸科医院医学工程部主任毛树伟认为,就心脏病治疗而言,搭桥手术是最好的方案,心脏支架放3个以上就失去了临床意义,如果过多就变成卖支架。

  像王东方这样证据确凿的在冠脉造影上蓄意造假,又在不能使患者获益的地方“画蛇添足”地安支架,甚至在黑利的驱使下连快要过期的心脏支架都不愿“浪费”仍旧使用在患者身上。当狭窄在85%以上时,医生才可以考虑给患者安支架。而我的血管狭窄不到50%,就是安了支架也不会获益的分支血管也被塞进支架,随时可能夺走生命的不定时炸弹。

  我不禁担忧如果每个医院都有一个王东方式的热衷推销支架的医生,要不了几年,中国80%的老人心脏都会被支架所累。如果支架的过度医疗得不到抑制,会有更多的人像我一样“被支架”。一位专家告诫患者和医生,滥用支架“获益未必很大,风险确实不小”。装了支架不等于万事大吉,一但安了支架需终生服药,还有30%的重堵率。其实,不少患者可以通过药物控制病情。在这个圈子里,病人是否需要安支架取决于医生的道德良心。问题是在黑色利益的巨大诱惑下,道德良心往往脆弱不堪,而我主治医生“伟大”的王东方,恰恰就是一个良心受黑色利益驱使的人,遇到这样一个主治医生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我心脏内钢铁长城也许只有在我去的那一天才会消失,而我有生之年是无法摆脱其折磨的,医生和医院的无赖更使我本来已破碎不堪的心变得更加的冰冷。我曾设想有一天我会如何死去,但王东方医生的杰作却把我的死法固定在心脏疾病的范畴,他连我选择死亡方式的权利都剥夺了,我觉得能抚平我心灵创伤的方法也许就是有一位名医帮助王东方医生也搭上九个支架。

  自98年开始就有专家学者痛枇支架被滥用。媒体也不断有报导,不需要放支架的患者被放进了支架。大量的水货、过期、临近过期以及未经批准上市的问题支架正被临床应用。南京的陈绍良医生拿周姓患者作“活体试验”,规定一次性使用的心导管被反复多次送进患者脆弱的心脏。由此而引发的心脏支架事件频繁发生。事故发生后,医院总是把简单道德问题故弄玄虚地归为“复杂”的技术问题,使患者在此类纠纷中难以讨回公道。有时责任实在推卸不掉,给患者和家属赔几个与生命和健康极不对称的钱,就算把你打发了。鲜见医院、医生对受害患者的怜悯与同情,鲜见查处道德败坏的无良医生。在这样的机制下,我们看到王东方一类道德自律很差的医生把患者一次次送上长短不一的死亡之途而处之泰然也就不足为怪了。

  我本人在此呼吁,让公众的力量还公众以真像,让公众的呼吁还我公正的待遇,用公众的双手托起希望的曙光,照亮像我本人坎坷泥泞的就医之路,顶起这篇文章,也许您和您的家人就能避免成为下一个黄金海,您就是下一个受益者。

  附:黄金海心脏手术相关病历